轩辕浩身子一颤，跌坐在椅子上，语气满是不可置信：“你是说，那个杀害珍妃的人是太师李振？”

“是，父皇，这件衣袍就是李振的。”轩辕战老实回答。

轩辕浩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刺痛了轩辕战的眼睛，看父皇的样子，他是宁愿相信李振那个奸臣，他都不愿意相信他吗？

轩辕浩垂目，看不到眼中的情绪，好半响之后才开口问：“可知道他杀人的动机？”他实在是想不通，珍妃跟李振没有交情，更没有仇怨，李振为何要对他们下手，如果说他连动机都没有的话，那让他怎么能够相信他是杀人凶手。

“父皇还是不肯相信儿臣对吗？”轩辕战有些泄气问道。

“不是朕不肯相信你，而是李振跟珍妃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，他为何要杀害她，朕实在是想不通。”

“那是因为...”轩辕战差点脱口而出因为轩辕凌是他跟长孙胧月的儿子，所以李振要为自己的儿子铺路，让他登上皇位，但好在在关键时刻止住了口，没有将那让父皇伤心的话说出来。

父皇的身体不好，如果知道轩辕凌不是他的亲生儿子，他一定会受不了的。

“因为什么？”轩辕浩见他欲言又止，急声问道。

轩辕战轻叹了一声，将目光看向宁瑄。

“皇上，今天小的带来了一个证人，她知道李振为何要杀珍妃娘娘，皇上是否要传她来问话？”宁瑄在一旁躬身问道。

轩辕浩点头：“传他进来。”

宁瑄拱了拱手，朝着轩辕战使了一个眼色，慢慢往后退。

“父皇，儿臣回避一下。”轩辕战在轩辕浩的耳边轻声说道。

轩辕战刚离开，宁瑄便走了进来，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。

宁瑄让开一点，朝着轩辕浩躬身，露出身后的人：“皇上，人来了。”

轩辕浩打量起那个穿着夜行衣的人，个子不会很高，多年来看惯了各种人的轩辕浩一眼便看出这个人是个女人。

穿着夜行衣的女人缓缓跪下：“奴婢参见皇上，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！”

“平身。”轩辕浩伸手让她起来：“你，抬起头来。”

穿着夜行衣的女人听从轩辕浩的话，缓缓将头抬起来，露出一张清秀的脸，不是莫伊还是谁？
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轩辕浩低声问道：“宁大夫说是李振害死了珍妃娘娘母子，是不是真的？”

“奴婢名叫莫伊。”莫伊几乎想也没想，回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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