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

毕竟挫骨扬灰。

“你，你究竟是什么人？”

这会儿少年终于再也不复之前的冷静，他苍白着脸，望向方正，而方正则耸耸肩膀。

“神明，就目前来说，我也算是一个正式上岗的神明。”

“哈啊………？”

“神？”

听到方正的说话，众人似乎都无法理解，不由的呆愣在了原地，而过了片刻之后，只见方正身边的恶疫忽然怒吼着冲了过来，一把抓住了方正的衣领。

“所以你就是神吗？！就是你舍弃了我们，让我们变成这个样子的吗？！”

“你可别把这推到我身上，我是来自外界的神，和你们这个世界的神不是一码事………”

方正只是轻轻哼了一声，下一刻恶疫便顿时松开手，重重的摔倒在地。

“………而且实话告诉你们，你们这个世界，一开始就没有神明。”

“胡说，这怎么可能！”

听到这里，趴在地上的恶疫抬起头来，指着自己。

“没有人会死去，也没有人会诞生，我们遭受的这一切，如果不是神的话，那么又是谁做的？！”

“只是那个神留下的程序，而你们所遭遇到的这一切………好吧，不是你们惹怒了神，也不是你们做错了什么，只是那个程序………发生了故障。”

“故………障？”

听到方正的回答，恶疫仿佛失去了力气般，呆呆的坐在地上。

“没错，就是故障。”

“你是说………这个世界，我们的世界………成千上万的人为此而遭受的苦难，只是因为神明留下的东西，出了一点儿故障？”

“我知道你很难接受，不过事实的确是如此。”

方正耸耸肩膀。

“对神明来说，你们实在太渺小，太不值一提，你们的苦难和痛苦………好吧，人家根本就不在这儿，也谈不上什么管不管的。”

“那，那你为什么要关心我们？”

“因为你们的存在危害到了这个世界。”

说道这里，方正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。

“就像我刚才说的，你们现在不算是活人，也不是死人，你们是在生与死的分界线之中暧昧的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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