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，自己留不在流萤身边了，流萤总是想把自己推出去。

所以即使没有了徐文宣，流萤也不会留在自己的身边的。

白羽从没像现在这般清醒过。

“那，好吧……”流萤攥了攥拳头说道。

这一细小的动作被白羽瞥见了，但是白羽什么都没说。

白羽只是说道：“这些时日，多谢了。”

白羽说着对流萤作了揖，表情冷淡。

流萤觉得此时眼前的白羽如此的陌生。

白羽在心里说：“流萤，再见了。

白羽表面波澜不惊，但内里已经泪流成河。

水泽洞……

“回来了……”白羽一进洞，施泽便淡淡的说道。

“回来了。”白羽也淡淡的说道。

好像他们二人早就心照不宣一样，没有久别重逢的欣喜，生死边缘回归的激动。

“我还以为你会留在灵界了。”施泽又说道。

白羽略感诧异的问道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我寻你了。”施泽说道。

“哦。”白羽应道。

很久都相对无言。

“你怎么不问问流萤？”白羽打破了宁静说道。

施泽看向白羽并未接话。

“她与我们已经不是一起的了。”过了一会儿施泽才淡淡的说道。

“是啊。很多事情都变了。”白羽叹了气也感慨道。

“再也回不去了。”施泽说道。

白羽看向施泽，觉得自己看不清他，但施泽好像比谁都看得清其他。

“那你喜欢儿时，还是现在？”白羽问道施泽。

“世间哪有这么多选择？过去了就是过去了，发生了就是发生了。”施泽说道。

白羽抿着嘴，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。

白羽总觉得施泽好像什么都知道，但是又都不说清。

这样的人看起来很高深的感觉。

白羽还是有些难过的，他心想：流萤，真的要再见了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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