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兮怆然一笑，万念俱灰，所有抵抗的力气尽数被抽空。

夏沉暄将止云兮带回乾华殿，止云兮自始至终眼神空洞不曾再看过他一眼，她用她的行尸走肉告诉他，无论他怎么对她，都绝得不到她的一丝反应。

两人僵直着，空气凝固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。

“我对你不好吗？”夏沉暄率先打破沉默，缓缓问道，淡而冷的声音，终究有了一丝受伤的痕迹。

止云兮万念俱灰的脸忽然露出一抹恍惚，“好？”

“灭我家国，屠我家人，不折手段算计我，请问什么是好？”止云兮苦笑着继续道，破碎的痛覆满脸颊。

“那你呢，你又是怎么对我的？”夏沉暄问道。
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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