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有三百年之久了。

“师父”

看见林笑，贾孟然极为震惊，前不久山门虽然有异象，可他不知道今日是林笑出关，并且一出关就来到这里。

“香烛呢”

林笑伸出手，修仙界原本没有香烛祭祀的传统，只在个别地方有，是林笑在两族之战后推行的，现在已经流传到了整个修仙界。

“给，师父”

“走，给你师姐上一柱香”

林笑带着贾孟然，来到袁若云的墓前，给她上了香烛祭祀，远处一些低阶弟子窃窃私语，但是不敢过来。

“随便坐吧，孟然”

“是，师父”

贾孟然和林笑一样，随便找个台阶坐了下来。

“孟然，你恨师父吗？”

“弟子不敢”

“你跟我生分到这个程度了吗，连实话都不敢说了？”

“恨，也不恨，数百年来，师父对我们几个弟子关爱有加，孟然知道师父是真心对待我们的，弟子所求，师父无不允诺，可师姐这事，我想不通，当初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？”

贾孟然实话实说，林笑对他们几个，是真心实意，比其他修士的徒弟好太多了，可也是因为如此，贾孟然无法接受，林笑竟然能够狠心亲手打死袁若云。

“没有，当时天魔正在吸收君问天的本源魔气，他抓着袁若云，就是想拖延时间，他那个时候实力已经深不可测了，两个至尊，两个战阵拿他毫无办法，如果他真的吸收了君问天的魔气，那一战，所有人都要死，包括你们，整个修仙界将会变成魔界。

孟然，你要知道，我不仅仅是你们的师父，还是宗门的掌门，是人族的人皇，我要对整个宗门，整个修仙界负责，能力越大，责任越大”

林笑摇头，当时但凡还有别的办法，他也不可能打死自己的亲传弟子，那一战，外界看来林笑轻松搞定天魔，可打得有多幸苦只有他自己知道，为了干掉天魔，积分都花了几百万了。

“师父·····”

“孟然，师父不逼你理解，你要是愿意一直在这躲着，那也行，不过我劝你出去走走”

林笑对贾孟然说道，这件事情，他对袁若云有亏，可整个事情来说，林笑问心无愧，牺牲，那是必不可免的事情，天圣宗崛起的这一千年，多少人已经牺牲了，他已经数不清了。

林笑不在多语，消失在贾孟然眼中，林笑去了安南国，林森率先感知到了林笑的气息，亲自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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