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抢了过来。

“节约用纸懂不？”莫凡反驳道。

“管你节约不节约，你再敢拿这张纸我就杀了你。”

如果这样一张合同被莫凡拿去擤鼻子，再交到织田老爷子的手里，结果后会怎么样，厉若男不敢想象。

“啧啧，一张纸而已，至于吗，就算擦个屁股，它不也是一张合同？”莫凡说道。

“擦屁股，你跟我说实话，你用这张合同擦没有擦过屁股？”厉若男欲哭无泪的道。

如果不是怕莫凡再把这张合同拿走做些不干净的事情，厉若男早就把这张纸该扔那扔哪？

“这种纸擦屁股会划破菊花的吧，我可不想菊花残，擦手都很勉强，你要不要，不要还给我，我准备擦次鼻子就扔掉了。”莫凡嫌弃的道。

“……”厉若男当即白了莫凡一眼，哪里敢把这合同丢给莫凡，万一真被莫凡拿走擤鼻子，她真的就哭了。

但是细细一想，被莫凡扔掉的箱子，厉若男立刻泛起一丝疑惑。

“混蛋，说，这个合同你什么时候拿出来的，你是怎么知道密码的？”厉若男逼问道。

“我不是告诉你，有三个人知道密码，除了厉天和织田老头，第三个人就是我。”莫凡神秘的道，“至于我什么时候拿出来的，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，合同在箱子里？”

“你，你个混蛋，是空箱子你为什么不早说？”厉若男眼睛瞪得通圆，恨不得给莫凡两刀。

莫凡扔掉箱子时，她担心的一夜没睡着，没想到竟是为了一个空箱子。

“谁说是空箱子？”莫凡坏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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