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您……”她的目光集中在我手中握着的星石人，轻微的叹了口气，无奈笑着继续道，“您与外公的关系似乎也不像凌霄的那样纠葛，或许事实反而更加复杂一些。但我看得出，您是因为外公，才对凌霄格外好的。”

不出那时是种什么感觉，听了蒋忆的法之后，竟然一点儿也不想解释。

沉默良久，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她：“那么血珠的事……”

“嗯，一定是在我和凌霄手上出了纰漏。”对上我再次变得震惊的目光，蒋忆缓缓一笑，“我看过凌霄的记忆，知道此刻待在炼狱中的是什么人□么呢，我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心悠她们，但心里有时候会忍不住想想。方才知道血珠跟去了庇护所，便推测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。后来仔细一想，只有在凌霄身上才可能发生此类情况—珠上混合了死气、怨气、戾气，而凌霄身上的魔性中便是戾气最重〃一可能产生混淆的地方便在此处，想来，真是我们的过错。”

“我的不是这件事，而是……”

“哦，那件事啊。”她忍不住轻笑，又有些无奈的样子，认真看着我，“刚刚不是过了吗？您不会特别关注与您情感之路毫不相干的人，虽然用内疚一语也可以解释您对凌霄他们的格外关照，但若真只是内疚，方才您就不会将水族女子都恨不得嫁给外公那句话宣之于口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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