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隐提及那时的情况，君耀在知晓蓝辰死后反而松了口气，这一点足以让我对君耀的憎恨上升到了极点。更别他之后企图算计明烨，以及暗中同新月宫联手这些事……

仅存的怜悯消失殆尽，取而代之的只有恨。

但无忧曾经对我提过，恨也是一种感情。此时想来，我便是连恨也没有，只能将像君耀、无忧之类的人当作无关紧要的陌生，才能令心情好受几分。

好在，没过多久，冥鸢的人就找到了刘清依的下落，将刘清依带到庇护所与我们相见。

和张依琳、杨晓一样，刘清依已经老了。花甲之年的她身子骨不大好，是冥鸢手下鬼仙推着轮椅带她来到此地。

想必在路上她已经了解到我们寻找她的原因，看到张依琳和杨晓等人时，已经止不住颤抖的询问：“你们也是在那次事件中幸存下来的人吗？”

张依琳和杨晓面面相觑，尽管受到同一个诅咒乾，但她们各自经历不同，所以面对刘清依的疑问，有些不好作答。

我想了想，介绍道：“除了你和白妍，其他人，不算幸存……”

“不算幸存？”

“嗯，她们与八十周年徐事件无关，张依琳原本就没打算参与徐，而杨晓……她是因为调查徐之后的红影人事件才被牵扯其中。”着，我指着站在张依琳身后已经修炼出鬼身的姚芳，同刘清依介绍，“只有姚芳和罗素、李季鹏一样，是在八十周年徐出的事，但姚芳的情况也与他们不同，所以她也不知道当时的情况究竟如何……”

一听这话，刘清依的神情显得十分沮丧，藏在皱纹沟壑的眼中像是失去了所有精力，瘫软的坐在轮椅上轻叹：“我以为，至少有一个人知晓当年真相，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……”

“为了李季鹏？”

“为了哥哥和云姐……”刘清依苦笑了一下，很无力的样子，“当然，也为了李季鹏……”

“那么，收到张云的信件后，你调查过这件事？”

“是，调查过，但了解到的情况不多。9号那天晚上袁浩死了，16号那天晚上哥哥和云姐死了……按照云姐的推测，如果她没有选择自杀，2号那天或许她就会杀了李季鹏，0号那晚便会有人杀了她……但事件自她死后便暂退，在徐之前没有人死亡∫想问问李季鹏和罗素，在彩石谷发生的事，可那之后我见到的他们，已经不是我熟悉的他们……”

“时不时就会冷笑，变得恐怖？”

“不。”面对我的疑问，刘清依无力摇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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