孽啊。”

大爷沉默了一下：“以前没有复制人，我们也不会饿死呀，说是复制人，那也是人呀。”

“你想想看，一个人，天天被关在里面，就干活，是你你受得了吗？”

念零一倒是好奇了，其实在这外面，好多人都是对复制人习以为常的，甚至觉得他们就应该做事，没想到在这个老大爷这里听到了不一样的想法：“大爷，复制人是接触不到外界的，他们是不会思考的，所以没有什么快乐痛苦，他们都习惯了。”

大爷冷哼一声：“那为什么会有人出逃呢？”

“说是隔离起来了，不接触到外界，他们不会产生意识，但是万事不是也有意外吗？”

“人类自己给自己造了一个敌人，一个定时炸弹，如果这些人那一天有了意识呢？人类这样对他们，他们很快就会反抗了。”

“到时候……”

话语未尽，但是念零一已经听出了话里的意思，大爷意思是根本不应该这样做，万一有复制人有了意识，那世界马上就又陷入了混乱。

“再说了，把人囚禁起来，不管这人怎么来的，都是人，把人这样关起来，和折磨有什么区别？”

“造孽啊……”

前面的老大爷还在叹息，念零一却陷入了沉思，如果，给了复制人意识，复制人想着人类这样对待他们，他们反抗了呢？

复仇了呢？

会不会让这个世界陷入混乱呢？这是念零一不想看到的。

察觉到念零一的想法，十五出声了：“主子的任务只是救出他们就可以了，剩下的我们不需要管。”

念零一却觉得十五更违和了，现在的十五，好像没有了以前的性格，他现在更像是一个系统，没有人性，只负责任务。

以前的系统更像是一个人。

念零一没有回话，她对现在的十五有些适应不良，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接触他，原来是小心翼翼的欣喜，现在确实汗毛耸立的心跳。

“哎，姑娘，你到站了，是这吧？”

念零一回神，看着眼前的大厦，燕南家就在这，她逛了一圈本来就要回来的。

但是现在她发现自己突然不能回去了，如果是燕南报警的，那自己回去无疑是羊入虎口。

如果不是燕南，那自己回去，无疑是给他招来危险。

念零一再抽出两张钱：“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东西没买，师父，你再把我拉回百货大厦吧。”

老大爷叹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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