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说一句话。

她侧目望着谢老爹，问道：“爸，怎么回事？”

谢老爹皱着眉头，似乎在喃喃自语，说：“他眼神中的杀机在离开的时候消散了个干净。教堂里的人，应该个个是冷血无情，他为什么会这样？”

谢思说：“爸，你们说的教堂到底是什么地方？”

谢老爹忽然间想起什么，问：“你昨天看到了他的身子。”

谢思表情有点不自然，点了点头。

谢老爹连忙把那杆有六七十年寿命，传说还是从爷爷那里传下来的的老烟枪扭开。烟枪外壁上有一个夹缝，夹缝里有一张发黄的照片。照片上是一个男人的腿，而他的腿上，正有一对乌黑的翅膀，在血色的十字架上。诡异，妖邪，却莫名让人震撼。

谢老爹问：“他身上，有没有这个纹身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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