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帝，天族百万年来，也只有我姬命一人不肖，无论今天是胜是败，我都会引罪月神峰下，甘受月神惩罚。”

妖帝立于万重雷霆之中，身受姬命天雷劫命，目光却依然从容平静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，只是淡淡说道，“以你之见，单凭天雷劫命，能否破我真龙之身。”

“君上许我凝结巅峰之力，使我召唤出十成雷霆之力，这一战我已有一分胜算。”

妖帝摇了摇头，“一分只怕还不够。”转首看向另一边，“龙虚，你为什么不出手？”

龙虚沉声说道，“我想的不够深远，所以心中仍有一念为障，并不能像姬命这样催动巅峰之力，所以还不如不出手。”

妖帝看了龙虚一眼，“若是等你破开心中迷障，恐怕已经失去唯一的机会了。”

龙虚淡然说道，“如果果真如此，那也是命数，倘若这一战我们不能得偿所愿，只能说明天命果然如此，并没有什么可遗憾的。”

妖帝点了点头，缓缓说道，“凤且，现在你们应该明白，和姬命龙虚相比，你们还有很大的差距，如果不能看清楚这些差距究竟在什么地方，就永远只能停留在这个境界。”

凤且目光一沉，面对天雷劫命，妖帝却对他们说出这么一番话，无论他这么说的本来目的是什么，妖帝所展现出来的气势都令他高山仰止，而且诚如妖帝所言，即使是和姬命龙虚相比，他们也差了许多。

以眼前的局势，如果想要出手，现在正是最好的机会，但不知道为什么，面对妖帝所呈现出来的气势，凤且竟然已经先在心里失去了一战的勇气，之前面对月神峰主时的从容不迫已经荡然无存。

“既然你们不出手，那么我今日立誓于此——”妖帝的语气忽然变得庄穆起来，“除姬命一人之外，所有人尽数无罪，他日我若追究今日之事，便罚我真龙之体覆灭，神魂永世被镇于神峰之下。”

众人矍然变色，没想到妖帝竟然会在这个时候，立下这样的重誓，凤且诸人听到妖帝誓言，心中千念纷纭，神色都变得十分复杂。

凤且原本已经失去一战的勇气，妖帝这番话更是摧毁了他勉力支撑的气势，这时他才真切地感知到，妖帝所拥有的实力和境界，是他根本触及不到的。

一念及此，凤且轻叹一声，俯首恭敬执礼，“天凤一族永铭君上之恩。”

巫沧海和翼天云翼对视一眼，终于也叹息一声，跟随凤且拜倒在地。

妖帝平静地看着三人，眼角掠过龙虚，龙虚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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