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密麻麻的鞑子骑兵一步一步逼近防线，刚刚接近佛郎机重型火炮射程，黑压压一片的鞑子骑兵就似乎商量好了一般，齐刷刷停了下来。

鞑子骑兵固然结束前进，但是，数千鞑子凑集在一起后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凌凌杀气，仍然像一阵势不可挡的滔天巨浪，迅速向火枪营所在阵地迎面扑来。

在后代，卫征经常可以看到数千部队凑集在一起。

但是，那些都是手持步枪的**部队，而且由于部队没有经历过战斗和生与逝世，练习出来的剽悍之气固然有了，但是，并没有杀气。

而眼前两千鞑子，却给了卫征一种发自心坎的震动。面对迎面扑来的宏大压力，卫征紧握大刀的右手手心，都开端忍不冒出丝丝冷汗。

一千鞑子骑兵，一千鞑子步兵跟役，纹丝不动的站在阵地前，以牛录为单位，组成个进攻方阵。

紧握在鞑子手里的两千多件冷兵器，被鞑子高高举起的扛在肩膀上，锋利的刀口直至自己所在地位，并且在阳光的照射下，向自己双眼反射出一道道森森冷光。

再加上两千鞑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彪悍之气和浓浓杀气，直接压的卫征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到。

“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兵，仅仅气势上，就远超驻防边关的明军，远超我们虎豹军……”迅速让自己紧张的心绪舒缓下来后。作为一名崇拜强者的军人，固然站在自己对面的鞑子是生逝世大敌，卫征还是忍不对对手发出一声赞叹。

周书源则眉头一拧，满脸苦涩的答复：“将军，鞑子能有今天局面，并且建立后金国，都是他们一刀一枪，用生命在战场上拼出来的。可以确定的说，后金境内，每个成年鞑子手里都握着我们大明朝好几条人命。”

“而我们大明朝的官军呢，由于和平日久，常年刀枪进库，重轻武……驻防边关的将士们，早已经没有了太祖建国时候的彪悍和杀机。面对如此强悍的鞑子骑兵，他们能在战场不直接崩溃，已经是谢天谢地了。”

卫征紧随其后接口道：“战斗还没有打响，就在士气上输给敌人…这样的仗不输才怪。”

“现在我终于知道，为什么官军一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：鞑子满万不可敌。挡在我们眼前的鞑子骑兵才一千人，就爆发出如此壮大杀气。假如将人数增长到一万人，就光凭杀气这一条，就可以将一直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部队给吓得直接崩溃，更不用说同上万鞑子进行面对面的厮杀了…”

连自己都被打字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给吓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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