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知道自己的差不多了，于是就走了。

“难道一直以来，我都对宋楚扬有偏见？”林芳菲咬着嘴唇，若有所思。

过了一会儿，林芳菲才自言自语道：“好吧，看在逍遥大帝的面子上，宋楚扬，以后我会对你好点的。”

宋楚扬此时干正经事情去了，蹲在牛天角的房子外面在盯梢。

过了好久，宋楚扬才听到一点有用的线索。

宋楚扬本来还不知道牛天角原来是道貌岸然的人。

直到暗行者将真相告诉宋楚扬，宋楚扬这才知道，原来牛天角不光光名字猥琐，人也很猥琐。

这位牛主任，表面上看不吃喝瞟赌，实际上却有着特殊的难以启齿的癖好。

那就是，牛天角特别喜欢收集女人的内衣。

不仅如此，牛天角对女人的内衣的那种执着变态程度能够让人觉得匪夷所思。

宋楚扬是现场抓住了证据。

在牛天角的住所外，宋楚扬听到了这样的对话。

牛天角对着另外一个人道：“怎么回事，一次比一次少？”

“不能怪我，现在外面风声太紧了，我也没有办法。”一个男声沉声道。

“那你这次没有被盯上吧。”牛天角有些害怕。

一个男声道：“放心好了，暂时没有。”

“哦，安全第一，那就好。”牛天角放心了。

“这次给你收集这些内衣，我实在是辛苦。我要避避风头，所以暂时先停止了。”男声接着道。

“行，照你的办。”牛天角也同意。

“好了，不要磨蹭了，赶紧给我钱。”男声不耐烦起来。

“等下，我先闻闻味道。”牛天角磨磨唧唧。

“5千块，我要赶紧离开你这里。”男声怒道。

牛天角也道：“好了，给你5千块，下次我们在外面见面，安全第一。”

很快，宋楚扬看着一个酷似自己的背影从牛天角的房子出来。

宋楚扬嘟囔道：“我靠，怪不得赵女王总是诬陷我，没想要这家伙的背影和我这么像。”

“没想到这一趟，来的还挺巧。我可是不能在背黑锅了。”宋楚扬继续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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