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静又安详。

“我没那个闲情逸致，”落红赫懒懒的抬眼瞅了下，“我还以为是因为你妖灵破损才丢失了记忆，原来是自己抽离了。你对自己下手，还真的狠。”

“或许是当初料到了有这么一天吧，”狐妖的声线没了往日的焦躁，只余下令人听到就感惆怅的语调。

“所以决定变了吗？”

“我既答应了你，当然不会变，”她挪移开目光，怔愣地盯在了落红瑛的脸上，“更何况你说的对，我先前丢了记忆，忘了很多事。面前的人是她，我无论如何都必须这样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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