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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云白没有想到他这么小心地前来，会惊动熟睡中的人。

从前他去百花楼的时候，落红瑛都会在他的怀里睡得很沉。没有他，是不是她的夜晚也充满了不安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

两个人在压抑的沉默下，几乎同时开口，然后同时又闭上了嘴。

落红瑛咬了下唇，手指攥着被褥，“我知道今天说的事情，让你一时难以接受。可是、那就是事实。”

“我来没有别的意思，”司徒云白苦涩地笑了笑，“我要回西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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